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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“汤祷桑林” 看“京师洪灾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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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6 小时前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寂静回声 于 2025-8-2 17:45 编辑

古人认为天灾的始末与君王的德行息息相关,历史上最有名的“汤祷桑林”讲述的就是商朝的汤王为了百姓献身的故事。
故事说的是商汤朝开始不久,发生了一场旱灾,持续了七年。
持续的旱灾使河干井枯、草木枯死、禾苗不生、庄稼无收、白骨遍野。
为了使天帝解除旱灾,商汤就在郊外设立祭坛,天天派人举行祭礼,祈求天帝除旱下雨。
这就是“郊祭”。

在奉上牛、羊、猪、狗等家畜的牺牲后,史官遵从商汤之命,向上天祷告,检讨了六条过失:
“是不是因我们的王政事无节制法度?
是不是使人民受了疾苦?
是不是因官吏受贿贪污?
是不是因小人谗言流行?
是不是有女人干扰政事?
是不是宫室修得太大太美?
为何还不快快下雨呢?”但祷告没有得到上天的回应,天帝依旧没有赐福降雨。
干旱持续到第七年的时候,商汤命史宫们在一座林木茂盛的山上,选了一个叫桑林的地方设了祭坛,他亲自率领伊尹等大臣举行祭祀求雨。
但是祭祀之后也未见下雨,商汤就命史官占卜。
占卜的结果是:祭祀时除了要用牛羊作牺牲外,还要用人作牺牲。
商汤于是决定将自己奉献给天帝。

商汤命人架起柴堆,然后将自己的头发、指甲剪掉,沐浴洁身后,向上天祷告说:“我一人有罪,不能惩罚万民;万民有罪,都在我一人。
不要以我一人的没有才能,使天帝鬼神伤害人民的性命。
”祷告完毕,汤便坐到柴上去。
左右正要点火,突然乌云四合,大风骤起,人们望眼欲穿的大雨突然而至。
人们认定这是汤的为民牺牲的信念感动了天帝,才使得天降甘霖,旱情解除。

《吕氏春秋·顺民》:奠定基本叙事框架,强调“以身为牺牲”的道德高度。
《淮南子·主术训》:“汤之时,七年旱,以身祷于桑林之际,而四海之云凑,千里之雨至。”
《淮南子·修务训》:“汤旱,以身祷于桑山之林。”
《说苑·君道》:“汤之时,大旱七年,雒拆川竭,煎沙烂石,于是使人持三足鼎祝山川,救之祝曰:‘政不节耶?使人疾耶?苞直行耶?馋夫昌邪?宫室营耶?女谒盛耶?何不雨之极也!’盖言未已而天大雨。”
《说苑》是西汉刘向“校书”时自撰的一部分类故事集,二十卷、二十“类”,每类一卷,以“丛残小语”形式辑录先秦至汉初的轶事、对话、政论,兼存佚书遗文,可视为“说部之祖”。与《新序》同体,但《新序》偏重“史事”,《说苑》更重“立言、立教”。

《帝王世纪》:“汤自伐桀后,大旱七年,洛川竭,使人持三足鼎祝于山川,曰:‘欲不节邪?使民疾邪?苞直行邪?馋夫昌邪?宫室荣邪?女谒行邪?何不雨之极也?’殷史卜曰:‘当以人祷。’汤曰:‘吾所请雨者,民也。若必以人祷,吾请自当。’遂齐戒剪发断爪,以己为牲,祷于桑林之社,曰:‘唯予小子履,敢用玄牡,告于皇天后土曰:万方有罪,罪在朕躬。朕躬有罪,无及万方。无以一人之不敏,使上帝鬼神伤民之命。’言未已而大雨至,方数千里。”
《帝王世纪》西晋皇甫谧(215—282)撰,原书十卷,是一部上起三皇、下迄汉魏的编年体通史兼杂传。其最大特点是:把正统纪年、世系、地理、符瑞、灾异、神话、医卜、风俗熔于一炉,可视为“帝王年谱 + 神仙家言 + 方技杂记”的综合体,对魏晋以后正史帝纪、类书、地志影响极大。
皇甫谧本为针灸学家(《针灸甲乙经》作者),晚年以病废之身“综缉百家”,借修史寄托政治理想。

山西阳城析城山——今存“汤王池”“桑林乡”,地方志与晋东南民间信仰最盛。
河南商丘(古称“桑堌集”)——汉画像石有桑林祷雨图,呼应“商丘为商族发祥地”之说
王既是政治领袖,又是最高祭司,以己身为牺牲体现“君为民死”的原始政治伦理
后世尊汤为“雨神”,晋东南、豫北一带至今有汤王庙、成汤殿,逢旱抬像游村祈雨。
典籍把“桑林祈雨”提炼为“万方有罪,罪在朕躬”的圣王样板,成为后世帝王罪己、求直言的先声。

事实上,关于古代祈雨的情况,先秦文献多有记载。
据《神农求雨书》记载,春夏两季久旱不雨,如果旱情发生在东方,则由儿童舞蹈求雨;如发生在南方,则由壮年舞蹈求雨;
如发生在西方,则由老人舞蹈求雨;如发生在北方,亦由老人舞之求雨,均以龙为标帜。
这大概是舞龙求雨的由来。
《神农求雨书》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祈雨仪式指南之一,至晚成书于汉代,其名最早见于唐欧阳询等辑《艺文类聚》卷一百。
书中详细记载了按天干、方位与五行匹配的祈雨仪式

《周礼春官‧宗伯下》中载:“司巫,掌群巫之政令,若国大旱,则帅巫而舞雩(注:音‘与’)。
”即如果大旱,掌管群巫的司巫要率领大家,要在雩祭时跳舞。
《周礼·春官·宗伯下》是《周礼》“春官宗伯”篇的后半部分,主要记载周代春官(礼官)体系中下属职官的职掌,与《宗伯上》共同构成完整的“春官”体系。

“雩祭”通常分为“常雩”和“因旱而雩”两种。
常雩为固定的祭祀,即使没有水旱之灾,也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进行祭祀,一般在夏历四月。
“因旱而雩”是指因旱灾而临时增加的雩祭,多在夏、秋两季,冬天因为已是农闲,所以没有旱灾的忧虑。
《礼记‧月令》中称,雩祭之礼,天子、诸侯都有,天子雩于天,称为“大雩”;诸侯雩于境内山川,称为“雩”。
大雩在南郊之旁筑坛,外形像北京的天坛。

雩祭的对象,除上天外,还包括地面上所有的水源。
可以说,从先秦到清朝,历朝帝王都有过祈雨的经历。
如根据明朝的《大明会典》记录,1585年,当年天下大旱无雨,连井里都没水了。
万历皇帝亲率4,000多名文武官员到天坛祈雨。
万历皇帝在祷词中称,由于他本人缺乏德行,但同时也是贪官污吏克剥小民,冒犯天和,所以才招致干旱。
他一定要改弦更张,斥退恶人,推行仁政。

清朝的皇帝也不例外。
最早记载的是顺治十四年(1657年),其前往天坛祈雨,仪式完毕,顺治帝尚未回宫,天即下起了大雨。
于是,顺治帝在这一年定制,“以岁旱躬祷郊坛”。
康熙帝即位后,承袭了其父雩祭之礼,除了“常雩”,还有“因旱而雩”,就是只要出现旱情,就亲往天坛,为苍生祈福。
清朝《圣祖仁皇帝庭训格言》中记述了康熙帝与皇子们和大臣谈及自己祈雨的情况:“京师初夏,几乎每年都缺少雨泽。
朕临御五十六年,约有五十年祈雨,所以每到秋天收成时,庄稼都是成熟而饱满。
有一年,曾因大旱,朕在宫中设坛祈祷。
长跪三昼夜,每天只吃清淡的食物,不碰盐酱。
到了第四日,徒步到天坛虔诚祈祷。
忽然间油云密布,大雨如注。
再步行回宫后,水满雨靴,衣尽沾湿。
”康熙不仅自己祈雨,有时也会令礼部和地方官员祈雨。
康熙五十五年春,直隶地区遇到大旱,巡幸热河的康熙皇帝遂令礼部祈雨。
数天后,康熙帝又接连得到各直省未曾遇雨的奏报,心中愈益焦急,再度寄发谕旨,命在京大学士、九卿等虔行祈祷。
后来,那些在祈雨中懈怠的官员,大多数被康熙帝革职。

到了乾隆皇帝即位后,他仿照唐代雩祭礼制制定了“龙现而雩”和“大雩”之制。
此后,每年“龙现而雩”之礼,历朝皇帝均遵制奉行,未有特殊原因,比如国丧、疾病等,都亲自诣坛行礼,历百余年而没有改变。
至于大雩礼,整个清代只举行过两次,分别于乾隆二十四年和道光十二年举行。


有媒体发现,目前养老院已禁止接近,而早前财新网有关养老院墙上有老人泥巴手掌印的报导已遭下架。
发生惨剧的这家养老院位于太师屯镇葡萄园村,中央社记者8月1日到葡萄园村,发现村外已拉起封锁线,有人员管制,禁止其他人等进入。
在葡萄园村的周边,可见洪水经过痕迹,多根电线杆被冲倒,另有被洪水卷走的轿车卡在房屋与电线杆间。还有居民在整理被水淹过的家具,清出屋内淤泥。
有居民回忆表示,早上6时起来,“后边的电线没电了,跑出来看,外边的人说前面的电线杆倒了,后来水就过来了”。
当地灾民表示,他们事先并没有收到泄洪预警,28日凌晨4点左右醒来时,才意识到危险,当时水已经没过了膝盖。“连5分钟都没有,那水就进屋了。”
据悉,目前该地区已部分恢复供电,但未能正常用水。

据《北京青年报》报导,太师屯镇这家养老院距离镇政府几百米,占地面积3236平方米,设有80张床位。密云区官员前日透露,7月28日水淹当天,院内共77人,其中工作人员8名,69名老人中有55人失能(丧失日常生活自理能力)半失能。
北京市政府7月31日召开记者会证实,截至当天中午12时,全市因灾死亡人数已达44人,另有9人失踪或失联。其中密云区太师屯镇一家养老院有31人在洪灾中死亡。
不过,外界认为官方的数据可能有所隐瞒。当局通报灾情却只字不提有多少水库同时泄洪,引发舆论谴责。

财新网曾报导,当洪水减退后,记者进入这间养老中心,发现洪水留下的水位线,约有两米多高。在房间墙上,可以清晰看到有人留下的泥掌手印,疑似是遇难者生前最后挣扎所留。由于官方严控洪灾相关信息,目前财新网的报导已下架,相关的自媒体转载也遭删除。



密云水库是北京重要的防洪屏障,水库附近的养老院里有50多名失能老人,照理应被列为重点防汛单位,为什么没被优先转移?
养老院周围居民告诉媒体,养老院是附近一带地势最低的地方,并非官方形容的那样安全。财新网报道称,受灾后,比养老院还靠近河道的居民家中最高水位只有1.5米,但养老院最高水位达到2米多。
此外,本轮北京暴雨始于7月23日,密云区也在7月26日晚间发布暴雨红色预警。在7月28日事发之前,有没有人评估过这些行动不便的老人是否应被提前转移?如果来不及转移,养老院是否有足够的防洪设备和应对措施?
根据官方通报,暴雨期间密云共转移20个镇街205个村的1万6000余人。但《纽约时报》引述密云北庄镇的几名居民说法,称他们事先并未收到洪水预警,是在28日凌晨醒来时才意识到危险自行撤离,当时洪水已经过了膝盖。
这轮强降雨不仅影响北京,也波及华北地区其他省市。太师屯镇养老中心被淹没前一天,山西省大同市天镇县的一辆中巴车也消失在洪水中。根据大同官方通报,中巴车7月27日凌晨5时左右失联,当时车上有14人;截至7月30日傍晚6时,共发现10名失联人员,均已遇难。
据《南方周末》报道,车上人员多为农村中老年女工,她们天没亮就出发,是为了赶到大棚里摘辣椒补贴家用。当地一名村干部说,下暴雨前,村里通知过村民注意汛期安全问题,但并未明确禁止在下雨期间招工。
养老院里的失能老人、偏远郊区的农户、山区的农村女工,这些弱势人群由于信息相对滞后、逃生和自救能力较为薄弱,在灾害来袭时往往成为受影响最大的群体。对于老弱病残等脆弱群体,是否应出台一套更具针对性的应急与救援预案?

从7月26日起,多区陆续发布暴雨红色预警信号。截至7月29日,北京仍有逾130个村庄断电,数十条道路被封。然而,官方媒体对灾情的报导却只侧重于渲染救援抢险的“故事”。
在社交媒体上,“北京洪灾”的相关词条也受到严格管控,关于预警和疏散系统的质疑声被救援视频盖过,许多民众甚至未能及时获知北京正遭遇严重强降雨。
怀柔区琉璃庙镇是此次洪灾的重灾区之一。民宿老板崔先生对《九派新闻》表示,洪灾来临当晚,他所在的西湾子村水位暴涨。7月26日晚上11点多,一声巨响将他吵醒——隔壁院子的房子塌了。当时灯已熄灭,他用手机照明,发现院子里的水位已达一米高。房门因水压无法打开,他只能从窗户逃离。隔壁客人家四口人(包括儿童)因不会游泳而极度恐慌,在门口呼救。
崔先生发现水深已达1.5米,不久后院子里的水深近2米且浑浊不堪。在没有官方救援和民间搜救队的情况下,崔先生与被困者只能自救。在崔先生和他人的帮助下,大家最终依次从院墙上了屋顶,此时院子里的水位已接近2.5米。
凌晨一点多雨停,水位开始下降。崔先生阻止大家立即下到平地,强调应节省体力,因为没有食物和水,前路未知。天蒙蒙亮时又下起雨,湿透的衣服让大家又冷又饿。崔先生冒险下到旁边平房房顶查看水域情况,随后让大家转移。此时手机无电、无网、无信号,只能等待救援。崔先生决定去村后寻找物资,他借助山坡树木,踩着拖鞋三度翻越山坡,最终为大家寻得了食物和水。
崔先生回顾房顶上的那一整晚,形容“四周都是洪水,和真实的灾难片一样,人会感觉特别的无助,就像在孤岛上”。
怀柔区琉璃庙镇的目击者拍摄的视频显示,洪水退去后仍有人在高处等待救援,褐色的洪水将一些车辆冲走。一辆四轮驱动卡车停在一条街道上,周围都是碎砖碎瓦。
BBC中文网报导指,一名年轻女子透露,她的八名亲戚,包括三名七十多岁的老人和两名年幼的孩子,在洪水后便被困在位于怀柔区琉璃庙镇的老房子里。“他们宁愿留在老屋,也不敢往下走。”
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子说,“路都被冲毁了。如果他们走到一半被困在断路上,反而更危险。”她解释,亲人新建的房子靠近河边,已经被洪水冲垮。她还说,父亲曾试图去救家里的车,结果一根电线杆倒下砸坏了车,“他太幸运了,他抓住了附近一棵大树。要不然,洪水也会把他冲走。”

最初,7月28日早晨,《北京日报》曾发文称,北京市遭遇特大暴雨,声称“尚无人员伤亡”。
然而,同日习承认洪涝和地质灾害“造成北京、河北、吉林、山东等地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”,总理李强亦批示“尽最大努力减少伤亡”。
至此,灾区外的民众才意识到北京灾情的严重性。
7月29日,官方宣布,北京此轮强降雨已导致至少30人因灾死亡。
到了7月31日,最新通报显示,北京死亡人数上升至44人,另有9人失踪。其中,密云区受灾最为严重,因灾死亡37人,一家养老院更有31人死亡。这一悲剧在网络上引发了公众的巨大悲痛与愤怒,要求彻底查清真相和追究责任的呼声高涨。
密云区早在7月23日起就已遭遇“连续极端强降雨”。公众质疑,既然当局有将近一周的充足时间,为何未能及时转移养老院的人员?决策者坚持“养老中心所在镇中心区域都是安全的”的科学理由何在?相关气象或水利部门是否参与决策?是否有官员提出过异议?
据初步统计,此次洪涝灾害共造成北京三十多万人受灾、24000间房屋受损。

7月28日清晨,河北省承德市兴隆县六道河镇多村庄突遭山洪泥石流袭击,村庄被泥石流吞没,房屋夷为平地,人员伤亡惨重。
据《承德日报》报导,兴隆县六道河镇杨家台、朱家沟等7个村受强降雨影响引发山洪,部分地区道路及通信中断。
央视引述官方报告称,截至7月30日,承德兴隆强降雨已造成8人遇难、18人失联。

然而,当地村民反映,灾情远比官方所说严重,实际死亡人数或已破百。当时洪水来得猛烈,多个村庄陷入孤立,通信中断,救援迟缓。
六道河镇响水湖村村民张女士(化姓)回忆了惊魂一刻:“我家三栋房子,眨眼间塌了两栋,猫狗瞬间被砸死。我和母亲从后窗跳出,逃到山上石洞躲了四个小时,我穿着睡衣拖鞋,浑身是泥,冷得发抖,吃了一些野菜充饥。”
六道河镇,隶属于河北省承德市兴隆县,西边沿长城与北京市密云区大城子镇相连。据百度百科资料,该区面积182.17平方千米,截至2018年,户籍人口18,613人。
张女士说,当地信号塔早已被洪水冲垮,全村失联,村干部未做任何提前通知,导致灾民措手不及。
“我们村全住在山根底下,紧靠河边。那水来的时候,家就像纸糊的一样,一下子全没了。还有的一家三口,媳妇被水冲得血肉模糊,只找到丈夫的一条腿,儿子二十多岁也没了。”她描述道。
张女士还指出,杨家台、朱家沟、北坎子、南坎子等多个村“都被冲了”,“人是一帮帮地被山洪冲走的”,“死亡的比官方报导的多得多,不止这些,还有别的沟,全算上100人也有了。”
她说,救援直到第二天才赶到,“我们家房子在山下第一户,冲得最惨,连狗都被砸死了。到现在我心脏都还砰砰跳,真的是捡了一条命。”

六道河镇周家庄村村民陈女士诉说,娘家杨家台村的父母被泥石流掩埋,双双遇难,“早上五点联系上他们,后来停电断网,电话不通。侄子翻山越岭回村,房子全没了,爷爷奶奶的尸体是他们挖出来的。”
她表示,尸体用塑料布覆盖,放在石台上,因交通中断无法买棺材,只能暂时安葬。
陈女士自己所在的周家庄村也遭重创,房屋被泥石流冲毁,幸好提前得到通知才及时带着偏瘫的丈夫和83岁的公公逃上山。“我们从凌晨三点一直待到下午一点多才被救下来。”她说。
7月27日、28日,密云、怀柔等地至少9座水库持续泄洪,导致多地被淹,道路、桥梁损毁,水电网络中断。

根据村民披露的信息,此次灾难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的深层原因是:一、预警不力:官方预警未能落实到每一户村民,导致大家缺乏准备,无法及时转移;
二、救援迟缓:救援力量未能第一时间到达现场,许多村庄长时间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;
三、每当强降雨达到临界点时,官方往往仅在最后一刻才对区域内水库实施集中泄洪,甚至在夜间进行泄洪,导致严重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。
本次灾害发生后,有网民在社媒上质疑官方预警不及时、疏散不到位,还有人怀疑密云受灾与密云水库泄洪有关。这些疑问没有得到官方回应或澄清,反而是多篇和灾情相关的媒体报道陆续遭删除。这样的行为,怎么确保问责到位、及时整改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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